简介:不然哪没看到我跟他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吗我看到他又在那里静了很久就那样看着我眼神却涣散着我知道他其实没在看我所以当他的拇指摸着我哥的脸转而轻轻擦着他的唇时我觉得没什么不对只是心疼于我哥的虚弱我记得谭疏业走的那年嘴唇还是正常人该有的饱满红润可它现在却微微发白不再像是野外淬着月光生长的玫瑰就像是谭风岳塞进他嘴里的那片白木香这份沉默持续了很久直到人群中有人故意压着嗓子喊了句李流光术士并非协会术士凭什么可以拿到方壶圣境的权限